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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向苏不语，“不过，我离开前，想要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苏不语笑了一下，“说吧，程程。”
程野歌嘴角一抽，下意识道：“你够了啊！”
说完，他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他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！
苏不语冲着他摊手，“真没办法，无论叫你程野野，还是程歌歌，感觉都是我吃亏呢。”
孟不四配合点头，“是的呢，不是给人当孙子，就是人弟弟。”
程野歌脑子里的线瞬时断掉了，“那你就不能好好叫人名字吗？哎？”
他更加混乱了。
为什么他对苏不语的一言一行都如此熟悉？
为什么啊？
苏不语收敛了笑容，用比较认真的口吻道：“你现在明白了吧？”
程野歌垂眸，“我原来跟你……”
“……啊，我有猜想了。”
“所以，世界还真是神奇是吧？”
程野歌淡淡道：“那么，我就走了，把空间让给你们三人好了。”
说罢，他也朝着狭窄的浓雾深处走去。
就在他快要被浓雾淹没的时候，他突然回头道：“虽然你嬉皮笑脸，放荡不羁，但我能感受到你内心焦急的厉害。”
“希望你所求皆如你所愿，还有……”
程野歌颔首而笑，扇子抵在额角，“虽然不记得你我过去，但，还是很高兴遇见你。”
他笑着转身离去。
苏不语看着程野歌的背影，摇了摇头。
孟不四道：“看来你在金字海里，交了很好的朋友，苏先生。”
苏不语笑了，“什么朋友，我在金字海中可是他的敌人。”
孟不四指了指两只眼睛，“我可是看得出来的。”
尤不一：“我说，你们既然着急就不要再说这些个废话了。”
苏不语和孟不四同时扭头看尤不一。
苏不语微笑，“既然这里只剩下我们三人，那就重新开诚布公地介绍一下自己吧，我是苏不语，苏不起的哥哥。”
孟不四正色道：“我是孟不四，孟不三的弟弟。”
尤不一微微颔首，笑容复杂又凉薄，“我叫尤不一，但尤不一是我自己起的名字，你们可以叫我世界，因为我是世界意识的一部分，你们也可以叫我苏不语或者苏不起甚至是李斯特，因为，我的身体是苏不起假装李斯特时的身体，也是苏不语曾经用过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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