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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了一阵。 林原问道：“那我能刨除掉药浴和营养修复剂方面的费用，只学习武道吗？” “这个恐怕是不行的。” 服务员解释道：“因为如果没有药剂的话，一般人是完全承受不住那种高强度的训练的，您想想一节课两个小时就要收您几千元，不能让您有充实的体验和收获的话，恐怕您自己也不会愿意吧？” 换句话说往死里操呗。 林原说道：“我可以签订协议……” 他目前只有一套功法，没有任何御使灵力的渠道，但只是其自发的运转便能感应其诸多神奇之处。 尤其是保护身体这方面……林原觉得，他应该是不需要药剂的。 “就算您愿意签订协议，万一真的受了伤，就算您不追究武馆的责任，但这件事情肯定也会被有心人利用，对于武馆的声名是很不利的。” 服务员微笑道：“连您本人也认为这个价位其实是很划算的吧？所以能在这里开起来的武馆，基本上都不用发愁生源的问题，他们犯不上为了一些对他们而言的蝇头小利，给自己的武馆留下隐患。” 林原号又沉没了。 太有道理了。 他直白道：“可我的钱不太够……” “这个……” 服务员面露难色。 “那就不必买全年班了，买半年班不也一样的吗？” 突然，一道声音插入了进来。 一个同样身穿西服，只是年龄比起芳龄少女大上不少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。 比起相貌清丽动人的女服务员，这人已经有了不小的肚腩，鬓角也已经向上迁徙，却仍然倔强的梳着三七的发型，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个销售人员。 他摆手说道：“小李，你去接待新的客人，这位客人交给我了。” “是，主管。” 女服务员应了一声，转身离开了。 “你好，我叫赵三元，是这一层培训中心的主管，你可以叫我赵主管。” 他对着林原伸出了手。 林原点头，说道：“你好……这武馆有半年班吗？” 赵三元微笑道：“正常来说，当然是没有的。” 看林原脸露无语之色，他急忙道：“但我们还有非正常情况的……” “比如说呢？” “您有没有考虑过购买二手的武道培训课？” 林原皱眉道：“二手的？” “您放心，来源绝对没有问题，都是有正规的渠道，而且您可以跟武馆内的工作人员核实，他们也绝对承认。” 赵三元解释道：“事实上，武馆方面高昂的收费其实是很人性化的，比如说您一直在某一家武馆里学习进步，但当您正式考入了高等的武道学府之后，其实武馆的存在就可有可无了，那剩下的那些课怎么办呢？退课自然是不可能的，武馆也不会因为这些钱跟未来注定能成为武者的学员们闹僵，他是允许这些人将手里的课卖出去的。 他笑了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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